正是阿恒做了真正意义上的分堂老大后,我遇到了一次此生难忘的危险。
我人生中第一次被迫差点堕落,是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救了我。
买完生活用品,我走在冷清的路上,一辆破旧的面包车上下来几个不轨之徒,他们光明胆大地劫走了我,麻袋一盖,后颈被棍棒重打,我就不省人事了。
醒来后,我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因为四周不见一点光亮,黑得仿佛两眼全瞎,我仅仅能看见门缝里照射进了一缕鸡肋的微光,外面的影子走来走去,还有男人们粗俗的调笑声,我观摩了周围许久,没敢发出什么声音,这里好像是一个破屋子,四面堆了不少乱糟糟的杂物,灰尘的味道很重,我控制不住咳嗽了几声。
外面的人大抵听到了我的响动,不久门就被打开了,明亮的光芒很刺眼,我眯眼时,一个流氓蹲下来想要调戏我,被另一个人阻止了,“上头都还没发话,慌什么,先喂她吃点好东西。”
我害怕地缩进了里面,他们扯住我的脚,淫.笑着,坏笑着,笑得人毛骨悚然。
我不知他们要做什么,但我明白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当他们把不明粉末拿出来后,我止不住地开始颤抖,我镇定自若地商量,“上头不是没发话吗?我身体不好,最近查出了病,你们私自喂我吃好东西,我可能承受不住...会死...还有...我的艾滋病潜伏很久了,也是检查身体的时候一起查出来的,我包里有药的,你们没看见吗?碰了我是小,得了病遭罪的是你们。”
艾滋病药物是阿恒一早就放进我包里备好的,为的就是以防万一,今日果真派上了用场。
两个看守人面面相觑,他们不悦地横踢我几脚,就出去查看我的手提包了。
因为包里的艾滋病药物,我算是逃过了失身一劫。
不能确切知道是谁人绑架了我,但能概括是阿恒的敌对。
我被暗无天日地关在黑屋里,偶尔移动身体,悄悄撩开窗户上的废报纸看外面,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灰暗宽阔的旧仓库,一桌子看守人划拳喝酒,嘻嘻哈哈。
他们一天只送一顿饭过来,暂时没有对我做什么。
即使恐惧未知的命运,我也得咬牙挺过去,更多的是忧心阿恒,一想到他会想方设法地救我,我就觉得自己是一个累赘。
下午一辆贴了假牌号的汽车驶进仓库,看守人就将我粗鲁地提了出去。车上下来一个穿着富贵的男人,他的皮相虽靓,却显油腻。
紧跟着下来的是...穿短裙的尤安歌,她看见我的第一秒,表情有些惊讶,这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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