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他的拖累,他为什么要救她?
萧珞死死把她护在胸前,而她只感觉彻骨的绝望,紧紧闭着眼睛挣扎着试图去替他遮挡剑招。
刀剑刺入肌肤那么轻微的声响,她听得异常清晰心头也跟着抽搐,喃喃自语“不要!不要!”
萧珞低头看她依旧是惯有的笑容,霁月清风,左手缓缓自揽着她的腰间寻至她的发,北风怒吼,乌发纠缠,如霜白发,永结同心,足够了“毓儿,若不出意外,漱墨在幽州等你,你还有姐姐。”
他吹了一个口哨,在漱毓还未回神之际精确无误的抛上马背,单薄的身躯旋起一个美丽的弧度,冰冷的剑锋削去她半截长发顺着她脊背的轮廓刺入了萧珞的右肋,他只是看着她笑“毓儿,不要回头,走!永远也不要回来。”
她从未一个人骑过马,颤颤巍巍抓着手里的缰绳,咬紧牙关回望着抵死挣扎的他。
血色锦袍,眸色血红宛若暗夜修罗,她不能死,更不能成为他的拖累,再无一丝犹疑拼命的迎着烈风而行。
萧珞浅淡的笑容越来越淡直至透明,随风而化,她已经没有多余的眼泪继续哭泣,以后他不在她更不能哭了,铺天盖地的大雪,铺天盖地的鲜血,凝成血色琉璃冰晶,一夕之间,她失去了所有。
追风跑了三天三夜,她不敢松开缰绳任由皮革磨得手心血肉模糊,昏昏沉沉眼前一黑没有了知觉。
醒来时大雪已停,她躺在雪地之上看着一清如水的蓝天,耳边喷洒着淡淡的热气,追风似乎察觉到她醒了不再动弹,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