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董肖佚半生劳碌,现下这情形到底是不是其想要,真心无从说起。
孟景春不多问,接着低头看书。头发差不多快干了,沈英细嗅她发间淡淡青木香,轻轻将她拥进怀中,手已是不知不觉移至她领口。将近一年,已是忍得十分辛苦的沈英此刻有些难耐。
孟景春搁下书,抬手勾住他脖子,又仰头去亲他下巴,然后往下移动至他喉结处,张嘴轻轻咬了一口,手已是搭上了他硬邦邦的小腹。沈英闷哼一声,转瞬便将她压在了身下,按住她的手道:“别不老实,我们慢慢来。”
孟景春极易动情,此时反应竟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盛。久旱逢甘霖,差不多便是这样的心情。她满足得叹息,沈英却希望她能更舒服,不急不忙安抚她取悦她。
秋夜一番凉,到两人这儿,却各自出了一身薄汗,似乎是再亲近也不够。
沈英轻喘着气问她:“如何突然想起来给那小家伙起小名叫树的?”
孟景春有些脱力地缠着他脖子,脸色潮红,长发散肩,好不容易喘了口气:“因为……相爷以前是空心树啊……”
因为曾经觉着你是空心树,所以越发想要靠近温暖之。后来见你渐渐有了温度,有了喜怒哀乐,不再是空有外面葳蕤的枝叶,这才发觉自己已陷了进去,且越陷越深越发不可自拔。如今你已是一颗实心树,便再也没有比这个更值得高兴的事情了。
她没有全然说破,沈英却已是知道了她的心意,心下不免有些戚动。
两人缠绵正值忘我之际,小家伙忽然就哭了。孟景春扑哧笑了场,沈英心道将小家伙安置到小床上居然也不能过安稳日子,实在是令人郁郁。
小家伙越哭越起劲,孟景春喘口气说:“恐是饿了,喂完便不会哭了,等我一会儿。”
沈英一脸惆怅,正值这当口,卧房外却忽然响起了敲门声。他们房中的灯还点着,小孩儿的哭声一声比一声高,乳母正巧路过,听闻小孩哭了,便敲了门。
夫妻两人听这敲门声却甚是紧张,外面乳母开口道:“夫人,树是醒了么,要帮忙吗?”
☆、【八六】修行
孟景春忙起身披了衣,至小床边将孩子抱起来,同门外乳娘道:“不必了,我来罢。”
她身上只松松垮垮地罩着单薄中衣,沈英怕她受凉,亦起身点了炭盆。孟景春中衣未系,里头也未穿小衣,站在小床边抱着孩子喂奶。小家伙闭着眼睛嘴巴却是不停的,很是享受的模样。
沈英走过去瞧了瞧,略生嫉妒,手中却拿了条小毯,给孟景春披上了肩,又从身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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