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的血越流越多,他脸上的恐惧越来越多,脸色越来越惨白,从来不知道原本白道中人也有这么可怕的一面。
“不,不是,肖堡主,我真的不知道……”
没想到终日隐藏在诡计背后的凤门门竟然如此贪生怕死,现在几乎是被吓得尿失禁,只差没向肖遥磕头认错,如果不是被剑指着,也许他会这样做……
肖遥只是用冰寒的眼神盯着八字胡,“那你关不悔那间房里的血是怎么回事?”
别看肖遥像是头脑清醒,其实他手双几乎要把眼前要砍成两截,省得碍眼。
“那血……”
柳书等人双眼微垂,他们都很哀伤,眼眶红红,六皇子怎么会就这样死在八字胡手上,怎么就走在他们面前了,如果他们当初不听堡主的话或许还能保住六皇子的小命。
“那不是六皇子的血。”
始终被大家忽略在一旁的绝然方丈平淡的告诉肖遥这个消息。
这个消息来得很及时,着实是给肖家堡的众人一个很大的希望,那血不是六皇子的话,那么六皇子现在应该是安然无恙?
肖遥也舒了口气,但还是有一口气卡在胸中,一刻没见到不悔,他的心一刻也安宁不下来,他着急,他把冷冷的目光投入绝然方丈,差点失去理智的他竟然忘了还有绝然方丈的存在。
得知那刺眼的红不是不悔的血,肖遥的呼吸没有之前的急促,他静静等假绝然方丈接下来的话。
对方沉默了很久,肖遥也不见绝然方丈开口,而方丈又等着肖遥问他的话,他不知道为何,只要关于那个小孩的事情总会不由自主的有些畏惧肖遥,明明自己才是长辈。
肖遥现在显得有些不耐烦,“绝然方丈,那不是不悔的血,是谁的血,不悔现在又在哪里?”
绝然方丈似乎比较习惯肖遥的冷漠态度,乖乖地回答,“我知道石能知要用六皇子的血做药引,于是我就撇开侍卫去六皇子的房间,当我去到的时候石能知还没到。”
“然后呢?”问的人是心也在着急着的徒棋风。
“然后?”绝然方丈回想了下,自动忽略过小孩叫他‘光光’那句话后便道,“我只看到六皇子手中捧着像砚台一样的物品,接着石能知就进来了,然后我就和他打了起来。”
“打了多久?”
“大概两个多时辰。”
“就是在我们来之前你们已经打上了?”柳书轻声问,如释负重的呼了口气,祈求六皇子没事。
肖遥冷冷的视线望向站在人群中的落叶。
“落叶,告诉我是怎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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