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玩死你,我今天非玩死你不可!……」
屋内的喘息声伴随著难听的言词,让严斯谨只想就此死掉。渐渐的,他发现,原来心在痛的时候,身体再痛也是没有感觉的。
身体被曾纽狠狠蹂躏一个晚上後,严斯谨在自己的床上醒来,那个一直欺骗自己的人果然已经不在身边。
严斯谨歪著嘴自我嘲笑一声,残破的身体和心灵令他透不过气,他没有任何奢求,只希望那个人可以永远消失,不要再来打扰和折磨他。
脑中似乎还能忆起属於过去的假像,明明那麽幸福的画面现在完全变成一把利刃在他的心上来回锯动。严斯谨从未想过,到了这个年纪的他竟还会像年轻人那样玩所谓「爱情」的游戏,他果然玩不起,而且输得彻底。
严斯谨不知道曾纽会不会又像那天一样突然回来然後像禽兽一样地对他,他很害怕,每天很早结束营业後,他就关紧超市的门。
如他所愿,曾纽已经三天没有出现。严斯谨猜想他是走了,不会回来了,对自己厌倦了,对这个游戏也厌倦了吧。
曾纽曾说,他可以负别人但别人不能负他,他不喊停,那麽一切还得继续。如今这样,他是终於愿意放他自由,游戏可以停止了吧?
「我早说过的。」严斯谨低头整理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