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那如同粗热铁棒的分身硬生生地穿刺捅干对方,「你是爱我的……」
严斯谨的眼前发黑,手无可攀附之处,被皮带紧勒的手腕同时发出刺眼的伤红。
目睹男人这副惨状,曾纽的心一阵颤动,痛也渗入血骨之中,来不及认清的他,只有嗓音较为诚实地吐出颤声,「我那麽喜欢你,所以……你也是爱我的。」
於是……曾纽又侵犯了严斯谨的身体一个上午。
到了下午,曾纽终於停止暴行。
将严斯谨横抱起,曾纽送对方到浴室,好慢慢清洗身体。
严斯谨无力无法反抗,只有神智清醒许多,曾纽一边动作,自顾自地说,「我在美国的学业结束了,我不走了。」
残忍地把放在严斯谨体内清洗的手指用力抽动著,曾纽又一边露出怜惜的神情,不时亲吻男人受伤的脸,「这是我的私人别墅。没有人会来这里,所以……也没有人可以离开这里。」
意外的,听见对方阴晴不定,时柔时硬的口吻,严斯谨仅是厌恶性地瞥曾纽一眼,「别碰我。」
曾纽的脸部表情略微僵化,但迟疑一番後,又像没听见似的,兀自道,「你是爱我的。」
严斯谨的神智清醒过来,异常用力地摇头否认,「不,我不爱你。」
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