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几分锺,是不会热的,曾纽并不知情,可淋到一身冷水时,也没觉得太惊异或不舒服,只是安静地接受冷水的冲洗。
性器还处於一种可憎的兴奋状态,只要稍微撩拨,应该就能释放。
眼鼻口里都浸满冰冷的水流,曾纽用手扶住性器,上下套弄起来。
心明明痛到要碎裂,可身体还是热成这样,曾纽这才发觉,他究竟有多丑陋。一边蔑视自己的污秽,他一边又嘲笑此刻的狼狈。
他错得太多,想要挽回,似乎太过艰难,就算……圣诞节那天,男人并未拒绝他,甚至摸上他的头,却不代表爱或信任。
男人施舍他的,大概只有一丁点的原谅吧。
可严斯谨也说过,既不爱他也不恨他,那麽他得到这些原谅,又有什麽用?
身体出奇地背离心情与思维,曾纽低吼一声,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然後,浴室的门被拉开了,男人有些担忧的面孔露出,「你在洗澡?这水不烧一下,是……」
很快察觉到曾纽的动作,以及……还未彻底流净的白液,严斯谨登时止住声,仅收敛起神情,沈默几秒。
还傻乎乎地揣摩著对方在想什麽,曾纽便听见男人一声轻笑,「……你还是介意……但是,後面是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