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端,然後还用适中的力气捏揉、撸动,可无论如何,他还是毫无亢奋感。
严斯谨也不知道是身体还是心理出了问题,反正就觉得一切颇为麻木,性器被青年摸著,就像嘴被对方吻著一样,毫无快乐或兴奋的感觉。反倒是那个落在额头上的轻吻,带给他的感觉更为强烈。
毕竟……那是温柔而真实的,毫不造作,也不虚假,严斯谨喜欢那样的亲吻。
可曾纽并不知情,他极尽所能地用手伺候男人的性器,可依旧失败。他未受过这种屈辱,也未尝过这种毫无来由的失败,曾纽无法接受,可又不得不向眼前的事实投降。
「老板,你……现在有没有一点感觉了?」嘴唇离开男人的脸,曾纽抱有一丝微弱期待。
严斯谨顿了顿,诚实地摇摇头。
曾纽的脸立刻呈瘫痪状,眼底的死灰更为枯竭。
「算……」严斯谨认为对方要放弃了,赶紧为对方铺好阶梯,却未料,曾纽忽然摁住他的肩头,一脸坚毅。
「不行,还不能放弃!」
话音刚落,曾纽便往下挪动身体,双腿趴跪在男人的胯间。他的手握起男人的性器,脸蛋凑近後,张嘴含住。
「曾……」
「这样的刺激强一些,老板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