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一摇头,严斯谨咬住下唇,「别再说了,曾纽。你别再问了,求求你!」
情绪激昂的面孔怔住,瞳孔蓦然睁大,曾纽抖动的唇瓣开合许久,才诚惶诚恐地再度吐出声音,「老板,我……我真的不懂,我没有想要伤害你,我一直都在努力,给你最好的……所以我真的不懂。我,到底做错了什麽?」
脸上已带著厌倦与腻烦,严斯谨再次摇头,「我不想说,你就别再问了……」
「不行,不行!」喃喃忽然变成高声狂吼,曾纽握住严斯谨的手,「我不甘心!告诉我,我想知道!」
「……」
「告诉我!」
「……好!那我问你,」反复的追问迫男人崩溃,情绪失控之下,所有的怀疑与埋怨也一道倾出,严斯谨一下挣开曾纽的手,快步走到沙发边,从曾纽的长裤里,掏出药瓶,随後再双手颤抖地奔回床头,「这是什麽!你告诉我!」
「这……」严斯谨俯视著坐在床上的青年,对方的视线定在他手上的药瓶,神情困惑却呆愕。
「呵,说不出了吧?」严斯谨嗤笑一声,将药瓶重重地置於床头柜,侧著脖颈,摇头喟叹,「所以啊……曾纽,你要我拿什麽相信你?」
「我……」曾纽颤悠悠地伸手,像要牵住严斯谨,却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