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钺在伊白颈侧蹭了蹭,许久没有说话,两人也没有动。
“对了,一直没有问,张妈怎么样了?她老公没有问题吧?”
伊白转移话题。
“刚刚就是她来的电话,虚惊一场,因为是车祸…所以家里人都不自觉得很紧张,还好只是软组织挫伤,已经出院了,甚至可以下床活动了。”
司钺用手背不着痕迹的抹了把眼睛,直起身来,开始认真帮伊白泡茶,只是水又凉了,他倒掉又烧了一壶,掰了小块的普洱慢慢洗茶,面色平静。
“她刚听说andy得了水痘,坚持要回来帮忙看护。唔...估计也就10号左右过来吧。也算接了燃眉之急,下周我也要开工了。”司钺的声音还有些沙哑。
“张妈的老公呢?不留下来陪他没有关系吗?”伊白凑近看他洗茶,紫砂茶壶和深胡桃木的茶盘衬着司钺的手指干净修长,百看不厌。
“没事的,她女儿休假一家子回去了。”
“哦。”
两人谈话间andy也睡醒了,醒来身边没看到人就在楼上循环呼唤着“叔叔和哥哥”。
伊白示意司钺继续倒茶,自己上楼去接andy。
待抱着刚醒还有些黏人的andy下楼时,司钺已经恢复了正常。
但明显伊白觉得有什么在俩人中间不同了。比单纯的心动、羞涩更深沉,更贴近。
次日伊白终于回到了木兰街12号开工。
进店时受到了乐乐一众的暴风哭泣式欢迎。解决了奶酪问题,乐乐把整整三个版面的高定蛋糕订单发到了工作间的显示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