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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死了……？”从记忆中脱出许久，唐浅仍然没有反应过来。

林萧守只是沉默地点头，半晌，才道：“我和你一样，也是那次事故的死者。”

唐浅只觉得并不存在的心跳似乎都要漏了一拍，连忙道：“你也已经死了？！”

怎么会？！

“嗯，我们都死了。”林萧守说，“所以，我们也该去我们该去的地方了。”

“……是天堂还是地狱？”

“放心吧，只是去投胎而已。”

给黑白无常发去信息让他们来决定接走唐浅的人选，林萧守脸上挂着说不清是什么情绪的笑，却显得有些温柔感慨：“不管是做摄影师，还是拥有很多朋友……你今生未完成的那些愿望，好好记住留到下一世再完成就好。”

唐浅看了他一会儿，坚定点头。

“好。”

随后，他闭上了眼睛，那具身体也在同一时刻断了呼吸。

林萧守松了口气，只觉得似乎浑身脱力。摆放好唐浅的尸体让他仿佛在g上睡着一般才疲惫的回到g上坐着，这时候尸体和灵魂已经是处于分离的状态了，再也不会有之前灵魂因为放不下尘世而撑着尸体继续“活着”的情况。

林萧守看着唐浅，等待他的灵魂出来再和他说一些临别的话。

只是，等了许久都没有看到唐浅的灵魂出现。

林萧守也不由得逐渐焦急起来。白无常很快就来了，高大的身躯面上却带着面具让人看不起他的真面目。白无常俯下了身检查了唐浅许久，才缓缓地凝重道：

“他没有灵魂。”

“你这次的目标似乎只不过是某个人的fenshen，”白无常说，“fenshen拥有主体的某些思想和记忆，但是即使他们再像灵魂也终究不会死灵魂。死亡后，fenshen自然会回到主体身上。”

“你的意思是……唐浅只是某个人的fenshen而已？”林萧守面色复杂。

“对。不过分了个身回到主体身上后，主体也会有fenshen的记忆。也可以说，主体就是fenshen，”白无常沉思：“居然能把地府的系统骗过去……这个人，值得注意。”

这是不是表示着唐浅还活着？

只是……换了一个身份？

林萧守紧抿着唇。

白无常道：“我们会回去调查的，你接下来暂时没有任务，有任务的时候我会通知你。”

“嗯。”林萧守应声，想了想，他还是道，“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能把查到的那个主体所在的地方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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