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埃尔爆发了,打翻了莉蒂亚供奉在家里的神的雕塑,被莉蒂亚赶出了家门。他也不愿意退让,当即坐上了马车返回了城市。原本计划一周的探望就这样不欢而散。
清晨,宾面对消失三天就重新出现在房间里叫他起床的诺埃尔眨了眨眼睛,撑起身子,看了看床头的日历:“我难道睡了一整周吗?”
“我提前回来了。”
“和你母亲吵架了?”
“是的。”
宾耸了耸肩:“每年一次,可以预料。我不懂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我无法忍受她把信仰看得比我这个儿子还重要。”
“但你要知道,如果没有那个,说不定她根本撑不到把你生下来的那天。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要感谢她有那种程度的信仰。”宾伸手,任诺埃尔将准备好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
“连您也要教育我吗?”诺埃尔不满道,“而且没有什么比一个吸血鬼来赞赏教会更讽刺的了。”
宾嗤笑:“我只是就事论事。对她好些,至少她是你母亲。”
诺埃尔默认了。
“早餐是什么?”宾没有出门的计划,所以只套了一件衬衫和休闲裤就算着装完毕了。他看起来心情不错,洗漱完毕后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看诺埃尔带上来的报纸。
“吐司,煎蛋,烤豆子和薯饼。”
“听起来不错。”宾将报纸放在身边,想要从床上起身。
“在那之前,”诺埃尔转身面向宾,单膝半跪在宾的面前,以一种仰视的姿态伸出手掌,“想来点别的餐点吗?”
宾的动作停滞了一秒:“……你还真是越来越会见缝插针了。”
两年前的那一次爆发之后,诺埃尔没有再挑明着提过他对宾的感情。但献血这件事他倒是毫不避讳。诺埃尔像是学聪明了,不会天天缠着宾,只是偶尔几次在对方要出门“打猎”的时候主动提出来,软磨硬泡地送上自己血液。
渐渐地宾好像也习惯这件事了。
宾坐在床上,懒得动手,张口在诺埃尔送到面前的手指上咬了一个小口子。
诺埃尔的手指接触到宾的口腔,内心如每次一样激动到不能自已。指肚上渗出的血液沿着手指缓缓流下去,宾凑前了一些将他的半根手指含在嘴里,上颚和舌头之间的间隙抵着伤口,喉结上下吞咽着吸`吮血液。
盯着这样的画面,诺埃尔又逐渐硬了。
他的另一只手轻轻地覆上了宾的小腿,隔着裤子的布料抚摸上他弯曲的膝盖,缓慢地向大腿磨去。
宾半眯着眼睛瞥了一眼诺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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