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拆封的烟盒。难得抓住周易的把柄,她还有点小得意,见他出来,坏笑着抬头。
然后,她笑不出来了。
这厮穿着藏蓝色睡衣,头发半湿,整个人像刚从水里上来,眉眼间蕴着薄薄一层水光,玉色的脸,绯色的唇,一眼看过来,她莫名腿软。
意识到该说点什么,她道:“周易,你这件睡衣挺好看的。”
周易瞥她一眼,擦着头发,随口说:“这不是睡衣。”顿了下,他心里烦躁,一股恶意滋生,续道:“我裸睡。”
“裸睡?”戴殳从来没听过这种睡法,她想了一圈,“裸体的裸?”
见他再度瞥来,一副“你说呢”的表情,她有点懵,“原来还能这么睡啊?可是被窝不是世界上最脏的窝吗?各种代谢物、细菌什么的。”
除了六月梅雨季,她每周起码洗两次床上用品。
她又想到一点,“而且是真的脱光?包括……”她下意识地看向周易的某个部位,刚想说话,一条毛巾甩了过来,将将好罩住了她的头。
“你可以走了。”
0、味道 ...
毛巾上有清爽的洗发露味道和些许温度,质地柔软。戴殳想起正事,扯下毛巾,挥了挥手上的东西,质问:“周易,你居然抽烟!”
周易连烟盒的壳都懒得看,他掀被上床,睨向她,“你想怎么样?”
“我要去告诉叔叔阿姨,还有教导主任!”戴殳哼了声,“除非吧,你答应我,周末的锻炼改为玩游戏,另外么,明天给我做牛肉面当早餐。”
“那你去吧。”他语气淡淡,“告诉我爸妈,我最多一顿皮开肉绽。告诉教导主任,你觉得他是信你还是信我?”
这个问题很好回答,当然是信周易,这厮在外人面前,风评不知道多好。
至于皮开肉绽的问题,她见过周易被打也就一次。
小时候周易贼皮,大写加粗带斜体的小霸王,有一回把幼儿园的小朋友揍得鼻青脸肿,周叔叔沈阿姨都是知识分子,轻易不体罚,没想到一上手就来了个混合双打,两人不知打哪取出两把珍藏的戒尺,一个打左手,一个打右手。
一边打,一边教育,周易倔啊,愣是不认错,最后还是沈阿姨看不下去,停手,让他自己回房反省。
当时那伤口还是她处理的,她动作太急,结果把一整瓶酒精倒在了伤口上。
那酸爽劲……
周易被打的时候没嚎一句,被泼酒精的时候反而哇哇大叫,两只大眼睛雾蒙蒙的,想起来,那会儿他的表情肯定超级软萌。
戴殳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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