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帮你,就算不能把他送进监狱,至少也让他身败名裂。”
临走前,女孩似乎还存有顾虑,她没有咄咄相逼,这种事,当事人的态度最重要,她只提醒要注意通话录音以及去医院做个检查。
送走女孩后,她一改之前的精英姿态,筋疲力尽地摊在座位上,脑子循环播放与女孩之间的谈话。
最深刻的是这两句——难道我就不能喜欢他吗?难道我喜欢他就是斯德哥尔摩?
(四)
晚上的庆祝会闹到很晚,一行人吃完还去泡吧,除了戴殳被老公和儿子勾走,连妻管严老板也留了下来,她是主角,更没有走的理由。
回公寓将近十一点。
打开门,很意外,室内一片黑暗,清冷气扑面。开灯后,桌上没有饭菜,茶几上没有糖纸,公寓里没有靳任斯。
不正常。
他应该没有出差,但凡他出差都会提前告知她,叮嘱她规律作息;至于晚归,他也会打电话或发短信;总之这种情况,很不正常。
她下意识想喊,忍住了,她不是正希望他别等她吗?
进浴室洗了个战斗澡,一沾床,姚巾帼就疲惫阖眼。十二月初,没人先暖好床,床铺还是冷的。好在她今晚喝了点酒,借着酒意,她很快入睡。
再醒来是因为一股熟悉的酸胀感,身上负重难以负荷,她以为是“鬼压床”,迷蒙睁开眼才发现,是他。
似乎察觉她醒来,他更加恣意挞伐,深浅、轻重,为其所欲为。结束时,两人都是刚在暴风雨里走过一遭的状态,浑身汗湿。
他依旧压着她,一寸一寸轻啃她脖子,末了滑至她耳边,哑声咕哝:“妖精,可不可以对我好一点?”
就好一点,让他看上去不至于那么下贱。
姚巾帼沉默以对,默了半晌,也问了一个问题,一个她今天想了很久的问题:“靳任斯,你会不会很累?”
“什么?”他一怔。
“我们两个之间,好像都是你在推动。一开始,你为了让我摆脱纠缠,叫我做你女朋友,这样谁都不敢动我,我不答应,你说试用期三个月,不满意就退,当时我觉得你很烦,答应了。三个月后,你耍赖,说要加九个月凑满一年,也算给彼此留下美好的初恋印象,我答应了。上高中,你又说买一赠一,再多一年,我还是答应了。”
“可是一年后,我说不要分手,你没答应。”他埋在她颈子里,嗓音沉闷。
“是。”稍顿,“因为当时你爸来找过我。”
靳任斯猛然睁开眼,黑漆漆的夜色里,目光灼灼,“他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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