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宋青书面前,初出茅庐的张无忌毫无反抗之力,他对情事的认知还是一张白纸,等待宋青书在纸上泼染出最刻骨铭心的靡丽之色。
张无忌渐趋粗重的呼吸令宋青书甚是满意,他伸手探入对方的亵裤,轻握住那根已经胀大的阳具,拇指在龟头上揉了揉,“跟你人一样,块头不小。”
张无忌过了整整二十年清心寡欲的日子,莫说是被翻红浪鸳鸯交颈,就连自渎也远在他的认知范围之外。他身兼乾坤大挪移和九阳神功两大绝学,当世已罕逢敌手,却在这陌生的快感前不知所措。
他本能地抱住宋青书,在对方脖颈和脸上不住亲吻,连呼出的每一丝气都是滚烫的,高高翘起的下身头一回被人爱抚,更是涨痛欲泄,宋青书那修长的手指简直是在点火,他已经分辨不出此时究竟是痛苦还是快活,只会呼呼粗喘,性器在对方极富技巧的套弄下射出浓稠的白液,沾得宋青书手上到处都是。
张无忌在泄了之后脑中一片空白,便是当初乾坤大挪移神功大成,真气贯通四肢百骸,也比不上方才高潮时那势如狂潮的汹涌快感。宋青书望着他呆呆地大喘气的模样,笑吟吟地亲吻他的嘴角,以示安抚。
待张无忌回过神来,不禁脸上发烫,哑着嗓子说道,“我给你擦干净。”
宋青书也不推拒,任张无忌取了湿巾来为他擦手,口中兀自调笑道,“到底是童男子,半盏茶的工夫便缴械了。”
张无忌羞窘得只想用缩骨功钻到桌子底下去。
“你是病人,今天暂且放过你。”宋青书擦干净了手,微微潮湿的指尖轻触他的脸庞,微笑道,“再亲我一下。”
从光明顶到武当山 (下)
秘道中不见天日,转眼半月有余,张无忌的伤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