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秋雨,归于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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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时仍然是夜,便让陆莲稚造成了仍是当日的错觉。四下里望了望,应是某处客栈,装饰简单清简,还散着丝丝药味。只是不见亓徵歌在何处,或许是在隔壁罢?陆莲稚想着,伸手摸了摸伤口,一阵疼痛让她不禁呲牙咧嘴。
一向被人怀疑反应迟钝,总也不无道理。为何方受伤时,可以做到全无反应,而现在却疼得钻心?陆莲稚幽幽叹出一口气,瘫在了床上。她仰面望着床帐顶,慢慢咀嚼着回忆。
想着想着,她就忍不住轻轻笑出了声。行走江湖这么些年,她头一次对一个人产生如此纠缠的执念,说是魔怔也不为过。毕竟谁能够仅仅叫她一声名字,便能让她感到痴狂?
她想,这可以称作痴狂。
她还想——这友情来得真是不一般啊。
陆莲稚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咀嚼着来自这段不一般的友情深刻的回忆。
于是亓徵歌进门时,便有了这样诡异的笑声。
“......嘿嘿嘿。”
“......嘻嘻。”
“......噗哈哈哈。”
亓徵歌方才踏进门槛,一连闻此声不禁面色微变,放下手中药箱快步走到了床边,径直伸出手摸上了陆莲稚的额头。
陆莲稚翻过身来,瞪着尤带喜色的眼睛与她对视着。
亓徵歌感受着手心温凉的热度,一时实在不知发生了什么,失了语。于是
两个人沉默着对视了片刻。
“......”
“......”
“......时姑娘好。” 陆莲稚率先打破了这沉默,格外乖巧地喊了一声,神色仍是笑眯眯的。
亓徵歌便发现陆莲稚是真的很爱笑。喜怒哀乐或许全能够用笑声表达。只是此刻这种带着七分稚气三分痴傻的笑,她一时还无法理解。
“......嗯。感觉好些了么?” 亓徵歌收回了手,语气隐约带了三分温软地问道。
“好很多了罢......” 陆莲稚见亓徵歌收回了手,瘪瘪嘴,又瘫倒在了榻上,“就是伤口疼的很,或许你能替......”
话没说一半,廊里忽然传来叩门声:“曲姑娘,急病看诊!”
陆莲稚眉头拧了拧,这里哪儿来什么曲姑娘?许是叫错了罢。方欲开口回应,便见亓徵歌淡淡开了口,应道:“好。就来。”
陆莲稚愣怔片刻,便见亓徵歌又提起了药箱,向外走去。
“你不要乱动,我看完这个诊再回来看你。” 只留下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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