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所动,仍是笑眯眯的,只是眼神不知不觉掺杂了几分痴迷,就这样望着亓徵歌玄沼般能吸人魂魄的眼眸:“嗯——那也行,那便是我的心肝儿,好姐姐。”
亓徵歌不愿与她多说,冷哼一声,手下使力扯开了陆莲稚衣服,给她上药,动作夹杂了七分任性,也顾不上陆莲稚的感受了。
“!!!好姐姐,你轻些——!!”陆莲稚冷不防给粗暴地拉开了衣服,大片白皙剔透的皮肤裸|露|出来,羞|耻之余难免牵到痛处,登时便忍不住一叠声叫起来,“哎哟,心肝儿,宝贝儿,行行好,我好痛——!”
跟着便是一通胡言乱语。亓徵歌沉着脸听了片刻,终于绷不住,摔了刮柄,冷冷道:“陆莲稚,别乱叫。”
陆莲稚见她连脸色都变了,便也知道见好就收,乖觉地住了嘴,眼神含笑,惬意地打量起四周来。
忽然她瞟到一旁屏风后好似还有一张卧榻,心下好奇了起来。
“这是哪儿?” 她目光回落到眼前亓徵歌身上,把心下想法说了出来:“先前以为是客栈,现下看又好似不是。”
亓徵歌给她上着药,淡淡回道:“不是。是镇里医馆。”
如此,难怪这里总有一股药味萦绕,先前那人也敲门让亓徵歌去看诊,可见亓徵歌应是在此设座了。
想着,陆莲稚便又问了出来:“姑娘是在此设了座看诊罢?”
“嗯。”亓徵歌似乎不想多谈这件事,很快目不斜视地换好了药,便起身走到了屏风后,消失在了陆莲稚视线里。
可陆莲稚知道她们至少仍在同个房间内。相隔不远,她甚至可以听到亓徵歌衣料摩擦的轻响。
“你也睡这儿么?”她侧了侧身子,尽力向屏风后看去。
陆莲稚等了好半天,也没等到亓徵歌有反应,心下不由得有些奇怪,刚想要开口喊她一声,却又忽然顿住,不知喊什么好。她到底叫什么?她是谁呢?
陆莲稚一时失了语,讷讷地呆愣片刻,也不再往里看,默默翻了个身向里卧着,思绪蔓延。
那头亓徵歌在屏风里褪去了衣物,走进一旁隔间沐浴。水雾晕开,袅袅热气蒸腾而起,亓徵歌带着满足,轻叹出一口气。
今日之事一言难尽,纵使她总算有了心与陆莲稚接触一番,却也仍有很多事不能够直接告诉她。
亓徵歌从水中伸出手,带起一片涟漪。她拈起一块洁白如玉的小小牙牌,一遍遍用指腹抚摩着。牙牌上曲闻竹三个字,在闪烁的烛火中温温地泛着微光。
到底......还是用上它了。凭着曲闻竹的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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