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长廊中。
这同样的一句话,亓徵歌听了两次,此刻心下也颇有些受了打搅的苦闷。
“你这伤,确是已大好了。”亓徵歌眸色沉沉,到底也还是放开了她,收拾起药箱来,一边轻轻嘱咐道:“练剑不宜太疲累,也还要克制饮酒。”
“等我回来,替你写个调养方子。”尾音未落,陆莲稚便已不见了她人影,亓徵歌便这样忽然离开了。
“嗯嗯......” 陆莲稚片刻后才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地应了两声,语气颇为含糊。她表情迷茫地挠了挠自己下巴,站了起来,先前丢了魂一般只知道点头,此刻也失了魄似的,甚至顾不上整理翻开了的外袍领子,便幽幽游了出门。
也无心练剑了,陆莲稚便跑去外面柴房,一个人闷声劈起了柴。
循着规律、或清脆或沉闷的咚咚声间,亓徵歌掌心凉凉的温度仿佛驱不散的雾气一般,依稀间仍柔柔地附着在她那片脊骨上。陆莲稚不由得紧了紧后衣领,想要忘却那感觉。
反复想着,陆莲稚的神智终于在叮叮咚咚的劈柴声中回复过来,眼神也渐渐爬上雾一般意味不明的颜色。
后知后觉一般,她白皙的脸颊也缓缓爬上了绯红。
此刻院中日头已全然升起,闷闷的劈柴声三三两两,最终渐渐归于沉寂。
陆莲稚忽地丢了斧刀,趴在木桩上,一动也不再动了。
半晌,浅色的袖蝶在光下飞过,跟着依稀的风停在了斧刀柄上。温度微凉的阳光下,陆莲稚仍旧埋首趴着,默无声息。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