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隐隐期待着的急迫,亓徵歌机敏地都看在了眼里。
不是怀疑,也不是好奇,而是想要了解的急迫。
亓徵歌想到这里,眼中染上了三分兴味。
陆莲稚身上,有太多她所未见过的、太多她所向往的。无论是那股自由不羁的少年意气,还是仗剑天涯、两袖清风的洒脱。
并且她不可否认,陆莲稚生得极为好看。几乎无论笑时怒时、动时静时,何时都总是一副最教亓徵歌喜欢的样子。并且现下,这样一个人,正赶也赶不走地缠着自己。
自己有事瞒着她,她还要不乐意。
陆莲稚为人清澈,并不是对她有所窃图。那么如此行径,若定要个合情解释——莫不是喜欢自己?
亓徵歌想到这里,忍不住又回过头,目光带着十分打趣地看了陆莲稚一眼。这一眼恰好与陆莲稚对上,亓徵歌便看到陆莲稚好似是......瞪了自己一眼。
有点凶。真是愈发放肆。亓徵歌立时幽幽地别开脸,心下默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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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摸数十步,便到了庭院里的一侧厢房。小药童将二人引至里起第一间,便将手中烛火放于案上,回身向亓徵歌道:“二位且先都在这间屋里坐一坐,待我们将隔壁那间拾掇出来。” 说着便合上门,匆忙地出了去。
随着门轻轻磕合,屋里变得静悄悄的。
亓徵歌也不说话,只放下了手中物什,走到厢房窗边去推那扇绿窗。她推开窗后便立在那儿,迎着案上被夜风吹得摇晃的烛光,对陆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