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喂乡人散养的芦花鸡。
辣椒喂鸡?陆莲稚眼皮直跳,几步上前夺走了亓徵歌手里的辣椒:“喂喂!它吃坏了我们要赔的!”
亓徵歌眨了眨眼睛,倒是一派无辜:“它来抢的。它不能吃辣椒吗?我以为你能吃的东西,应当它也能吃。”
陆莲稚不知道亓徵歌是真没常识还是在逗自己玩,总之末尾那句话一时将她听得哭笑不得:“鸡不吃辣椒!”
末了,她顿了片刻又补了一句:“我也不吃!”
陆莲稚不吃辣,巴陵却嗜辣,她这个天生的味觉缺陷让她儿时遭了不少的罪。亓徵歌怎么会不知道陆莲稚不吃辣,说出这种话多半又是在打趣她。
“哎,忘了这个。”亓徵歌幽幽补道:“看样子你不吃的,它也不能吃。”
陆莲稚一时啼笑皆非:“我看你是越来越会打趣人了。”
亓徵歌不置可否,只换揪了一截草叶继续逗那圆滚滚的芦花鸡。
鸡才不吃草呢。那小母鸡示意性地啄了一下,提不起丝毫兴趣,见亓徵歌手上也没有别的东西吸引它,转身就跑了。
亓徵歌看着那花里胡哨的一团背影,忽然道:“陆莲稚,不然我们也养一只?”
陆莲稚正扯着嗓子同远远的另一家人说话。那家人住在另一个丘边,远远看来简直比豆粒大不了多少,但偏偏嗓音如洪钟,一问一答一来一往,竟也听得清晰。
陆莲稚好容易聊完,进屋里喝了半壶水,回过头才想起亓徵歌方才说了什么,不由又跑出来问道:“嗯?什么?养鸡?”
“也行啊,那我们去抱个小鸡苗来。”陆莲稚开始打算盘:“若是母的,就找那边二壮家做下家,走的时候托给他家还可以下蛋。若是公的,我看便养大了做个烧鸡吃。”
亓徵歌看了陆莲稚一眼,心下也打好了算盘:一定要抱一只母的。
眼下小暑方过,荷月也将行至尽头,天气到了晌午已然十分炎热。陆莲稚拾掇完了一干事物,便拉起了亓徵歌,要往竹林里去。
这些日子里陆莲稚无大事可做,一时就像是狼归了山林。加之巴陵福泽仙乡,可供探索的好去处数不胜数,陆莲稚成日里从这头浪到那头,对此地的熟悉成都简直直逼土生土长的本地人。
“前些日子俏婶告诉我,竹林里有一棵带斑的大竹,那底下埋了她去岁酿的竹叶酒,”陆莲稚眼眸微眯,猫儿般的瞳仁里倒映出纤长的睫毛,忽而翕张的模样实在像是一只狡黠的猫,“俏婶说,那坛酒水送给我。”
亓徵歌跟着她往竹林方向走,边走边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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