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只是暂时,后面不定什么时候吐起来,又开始反复地提起要打掉。忽热忽冷的两个极端,把陈勤森神经折磨得,心都乱绪了。
陈家大宅前的二层小楼下,阿k和徐萝卜正在报账,只见森哥蹙着眉宇频频走神。森哥手段向来阴狠厉害,除了茵茵嫂,可鲜少为哪个事伤脑筋。
阿k就问:“森哥,你是不是和茵茵嫂那边又吵架了?”
陈勤森瞪了他一眼,倒也没反驳:“隔三差五的就说要打胎,这他妈还有七个月,老子要被折磨死。”
徐萝卜还以为是多大事,听了这个,再看他下颌上隐约的胡茬,不由嗨一声笑。
舒口气道:“我还以为是什么?早说啊!女人怀第一胎都这样,我老婆阿珍当时还搬着凳子说,如果不让她去医院打掉,她就跳下去,差点没把我吓得跪下来。那都是她们女人口是心非,自己难受了非要拖着你一块下水。熬过前面吐的几个月,后面她们对孩子比对男人都宝贝。根本就没诚心打。不过女人头三个月如果老哭,以后孩子容易兔唇就是了…… ”口说着,又觉得这话提醒得不太对,连忙缄了口。
如醍醐灌耳,陈勤森被他一说倒长经验了。下一次邹茵又吐,挂着他的脖子推他走,泪眼婆娑的让人心里疼。陈勤森就把手机往沙发上一甩,颓唐道:“这么厌烦老子,要不明天就去打掉吧,生下来也是累赘!”
已经好久没抽烟的人,手扣开打火机,踅去阳台连抽了两根。
夜色下眉眼冷毅,那副流氓气儿一起,邹茵果然又不自觉被唬住。等陈勤森进到屋里,她已经吸着鼻子安静地躺在床上了。
四月天暖,穿了件真丝的吊带裙,胸又白又甜软。往常陈勤森喜欢剥落她带子,把她咬得变来变去,掌心还会覆上她尚且平坦的少腹。因为听说女人怀孕时,胎儿会跟爸爸有心灵感应,经常安抚之,以后生下来更聪明,性格更好。
这会儿陈勤森也不摸也不亲了,狠绝了心似的。只淡淡地揽住邹茵道:“以后都不要生了,老这么哭哪里受得了。早点睡。大姑同学在市第一医院,明天打个电话叫她亲自给你做,不会对身体留下太大损伤。”说着不等她开口就熄了灯睡下,一夜无话。
隔天醒来又什么事都没有,在楼下吃了稀饭和小菜,邹茵打包了两个水晶马蹄糕,说要上午当点心。
陈勤森把她送到公司楼下,这回可没由她进电梯,直接道:“上去请个假就下来,先把孩子打了,一件事了结。”
晨风轻轻吹着他肃净的衣领,带来早玉兰花的清香。邹茵含着下巴,又迟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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