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脑袋旁边画圈,努力思索着形容词,却怎么也无法形容。
阿尔道:“ 我看见你感觉很不好!”
“我跟你恰好相反,可能是周围正常人太多了,显得你这个不正常的人弥足珍贵。 ”
“我周围都是言而有信的平常人,所以显得你这个玩世不恭的骗子特别恶劣!”
冯时双手交叉,仰头恍然道:“哦,原来还在生气,之前我签证出了问题,这样,等我出院了就带你去美国。”
阿尔全当他在开玩笑,义正言辞说:“不用,现在我们互不相欠,我要走了。”
冯青正好带着医生推门进来,他们不由分说的摁下阿尔,这里看看,那里说说,仿佛她就是砧板上的鱼,阿尔只要说一句不需要,冯青就会说:“这可不行,残疾了会影响一辈子。”
直到阿尔的脚踝被弄成了根柱子,冯青脸上才添了一抹舒心,又说:“好好休息,住院手续我已经给你办好了,养好了再出去 。”
阿尔受宠若惊,一边点头一边感谢。
冯青温柔笑笑,又同冯时道:“你们好好配合治疗,我先回家。”
冯时道:“路上小心啊。”
等病房门口再次合上,阿尔不禁道:“你姐姐人真好。”她似乎觉得这个形容词力度不够,又说:“她是我见过最好的人,跟我丈夫一样。”
“你很喜欢她?”
阿尔诚恳的点点头。
“哦,那你可能是个百合。”
“百合是什么?”
“同性恋。”
她脸上一派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