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真的,”祈书凡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再多长些白头发,小采就该嫌弃我这个糟老头了”。
郁采噗嗤笑出声来,泪水却又簌簌而下,祈书凡怜惜的擦着她的眼角,“好了,都是当妈妈的人了,再哭然之就该笑话你了”。
“他敢!”
祈书凡也笑了,“是,他不敢,他要是敢笑,老子就揍的他陪着你哭”。
郁采含着泪水笑了,扑进他怀里使劲蹭着他的胸口,祈书凡暗自咬牙,好吧,郁采同学啊,您面前乃是一位常年欲求不满的正常男人,您能不能悠着点?
郁采同学其实很好哄,一个月的假期就打发掉了四年的颠沛流离,高高兴兴的跟祈书凡商量到哪玩,两人商量的正高兴的时候,祈书凡的手机响了。
“跟工作有关的都不准接——”郁采半撒娇的话在看到祈书凡的脸色后噎在嗓间。
祈书凡推开郁采环住自己脖子的双臂,站了起来,语气,甚至神态都是恭敬的,“陶阿姨,您好”。
郁采看着自己膝间的地理图志,笑的讥讽,果然啊——
“小采,快点洗漱换衣服。有客人”。
“你的客人,与我何干?再说,他们也不一定愿意看到我吧?”
“陶阿姨说想见见你”。
郁采的语气尖利起来,“她要见我就要让她见?”
“别任性——”
“我就是任性怎么了?”
“小采——”祈书凡蹙眉。“算了,他们快到了,我去接他们”。
祈书凡扔下一句话,匆匆走了,郁采开始努力回想这些年来看的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