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是个文艺男,一连唱了七八首民谣后点了一首《我只在乎你》,大家突然有了兴致,一起跟着伴奏唱了起来。
路泽拨通了毕盛的电话,毕盛仔细听着路泽的歌声。
“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会是在哪里,日子过得怎么样,人生是否要珍惜……”
路泽渐渐带着哭腔的声音淹没在众人齐唱的气势中,可毕盛听得真真切切,心下愀然。
路泽的哭腔越来越响,在场的所有人的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
“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气息,人生几何能够得到知己,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所以我求求你,别让我离开你,除了你…… 我不能感到,一丝丝情意……”直到歌声结束,路泽才挂断了电话。
毕盛握着手机,若有所思,立刻下床换好了衣服。
唱完k,天色全然昏暗,尽兴的同学们终于决定回家洗洗睡了。
学习委员拉开包厢的门,毕盛就站在门边,眼神穿过门边的人指向坐在包厢一边的路泽。
“哟哟哟,班长!你看看谁来了!”学习委员侧开身把毕盛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下。
“不好意思,我今天生病,没能来聚会。”毕盛倒是一点都不自在,“不过你们也知道,路泽晚上就是个瞎子,他妈妈让我来接他回去。”
路泽和毕盛是邻居,但是毕盛家却是住在楼上,路家真正的对门邻居还得算是谢家。
谢家夫妇有一个儿子,和路泽毕盛年龄相仿,且双方各自母亲都是孤身一人,倒也时常轮流接来互住上一会儿。可是最近两位老人老家都面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