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气,他的语句断断续续却最能表达他此刻的心情。
恶心,是他唯一的感受。
明决推开他,要拉开门。
江名男眼疾手快,从背后用胳膊勒住他的脖子,又重重将房门关上,另一只手将明决的手按在门板上,令他不能动弹。
明决爆发力未必不如他,但论起格斗的技巧和经验还是输给了江名男,他几番挣扎,不过是让自己出了一身的汗。
“你听我解释!”江名男害怕动静太大,惊动他奶奶,就凑在明决耳边小声说,“其实我对你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看着你……”
江名男说话的热气喷在明决耳朵上,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明决晃动脑袋,却将自己的耳朵送到江名男嘴边。
江名男一不小心咬了他耳朵一口,明决“嘶”了一声,有几分愠怒:“还不放开?”
“恶心吗?”一向对他言听计从的江名男却不听他的话了,按着他不放。
有些话不能说第二遍,说一次不奏效,第二次说出来就是自取其辱,明决一向知道江名男不是一条狗,却没想到这匹狼在自己面前展示了獠牙。
“要听实话吗?”明决回头问他。
江名男看明决盯着他的目光之中掺杂了几分陌生和疏离,也知道刚才是自己把事情搞砸了,但他不肯现在放开,依照明决的个性,现在放他走,以后再想找他说一句恐怕也是难于登天。
“那个勖先生,我知道你心里有数,但还想说离他远点。”
明决说:“这是我的事。”
“那我说完了。”江名男松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