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越想越心烦,手上也用了力气,绪易的手都被捏出了紫色的印子,由着他并不脱逃,像感觉不到疼痛。
事情变成这样,王覃也不想再陪他玩下去,挣了手铐扭头就走。
看到他不干了,绪易才好像想起来什么,掏出一个绒布盒子重重放在桌上,回避着转过头来王覃的目光,问:“你要不要。”
王覃又被绪易给耍了。
“不要吗?”绪易往回拿,王覃立刻整个身体扑上去护住盒子。绪易怕王覃碰到骨折的右手,赶紧捞了他一把,一直忍着不笑,终于没兜住笑出了声。
王覃嘴上骂着娘,经历了一遍失而复得那样把绪易抱在怀里。
“等着我,我去买点东西。”王覃在绪易耳边说。
看到绪易眼神一暗,他意识到对方想歪了,训斥了句:“想哪里去了!”
也许,顺手也该买一些。
王覃在花店里买了大束的粉色玫瑰,捧着它慢慢回了酒店。
绪易拉开门,映入眼帘的先是一束花,戴着帽子口罩的王覃才从后面探出头,发出孩子气的笑声。
“这次不买香水了?”绪易问。
“只要是我买的,你都喜欢,对吗?”
第26章 710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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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易接过了花爱不释手,不知要摆在房间哪里才好。最终是王覃说要给他插在头上,绪易才舍得放下它们,装进花瓶里。
总统套房的柜子里有很多洋酒,两人开了瓶各自倒满。
手上戴着同款的钻戒,杯子相碰,绪易仰头痛饮。王覃迟迟不动口,望着绪易被酒湿润散发着色泽的嘴唇,哑声问:“你要不要尝尝我的?”
说罢吞下一大口杯子里的酒,用嘴给绪易灌了进去。
当然没忘记在喂酒前把绪易的眼镜摘掉。舌头放纵地扫荡,许多酒从两人嘴边溢了出来。绪易用左手捧住王覃的后脑勺,王覃就用左手牵住他的右手,单手将人按倒在沙发上。王覃亲得火急火燎的,他右手打着石膏,不方便脱衣服,让绪易帮他脱。
骨折后出门只能穿进左边袖子,把外套半披在外面,王覃自我安慰有大侠风范。绪易刚想挖苦两句,响起了电话声。
是酒店内线在问认不认识一位叫王志学的先生,王覃做着口型:我爸!绪易赶紧对那头说明白了。王覃想想,可能是自己打止痛针睡着后,他爸妈悄悄进门,翻过放在床头的手机。
他独自下楼没看见人,出了大门,只见父母黑着脸像门神一样坐在喷泉边。王覃不由感谢这家酒店严格的安保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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