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朵沾满漆黑淤泥的莲,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此刻他正只端着一只酒杯慢慢啜饮,垂着眼帘,远远静观流云山上的缠斗,似乎并没有什么兴致。
软轿外,一名金丹魔修喜道,“魔尊这出空城计唱的极好,这次流云山果然高手倾出,等到了天山城,那群蠢道士扑了个空,不知那清江老货脸色该有多精彩。”
另一名魔修阴声笑着,“还是这三宗的空城计唱的更妙,给兄弟们留了这满山白嫩嫩的小弟子。殿下,咱不上去凑凑热闹吗?”
软榻上的男子望着远处那条正在空中狂舞乱斗的黑蛇,轻笑一声道,“让月儿玩个痛快吧。”
又见周身四名属下个个摩拳擦掌,望着流云山一脸垂涎,眉头似乎微皱了一下,心中厌恶至极,面上却依旧只是淡淡的,“你们也去乐一乐罢。”
那四名魔修得了许,立刻朝流云山扑了上去,加入与问云宗弟子的缠斗,但凡见到其貌不扬的弟子就残忍杀掉,见到貌美清秀的就打伤制伏,揽入怀中肆意轻薄。
且说这边魔修舞着一根魔气萦绕的黑鞭朝沈越和陆岳西袭来。
俩人堪堪躲过,便知对方修为高出自己不知多少,沈越翻身躲在树后,陆岳西则拔剑迎上,几招之下就被黑鞭逼得节节败退,胳膊上很快就被刮出了一道细长的血痕。
沈越在问云宗两年,基本就泡在藏书阁里当学霸,从没习过武,也没有佩剑,更没实战过,战斗力弱的爆表,武力值基本为零。
他没办法像陆岳西一样与魔修正面对战,好在他这学霸也不是白当的,这两年来苦思各路脱身之法,旁门左道练了不知多少,那些个不怎么主流的杂门法术此时倒成了沈越的救命稻草。
就在魔修与陆岳西缠斗的几息之间,沈越已经急急退了两步,躲开黑鞭的魔气,跃到树上,从腰间摸出一直晶莹剔透的白玉笛来。这可是他两年来整夜不眠不休,几近翻遍整个藏书阁,呕心沥血练出的外挂。
这次攻上流云山的均是金丹期的魔修,而沈越和陆岳西还未筑基,若是往常,一招下来,他俩早被魔修按死了。
只是这魔修见陆岳西同沈越两个生的清秀可人,年纪也只有十几岁,白白净净,不禁目露轻薄之色,这次来袭也不仅仅是为了杀人。故而手下魔鞭也不狠绝,才让两人堪堪躲过,之后便如黑猫戏鼠一般,只是招招都往陆岳西的衣上抽,不多时,陆岳西的道服已经裂了七八个大口子,血液染红了白衫,更是露出大片肌肤来。
陆岳西受辱大怒,挥剑冲过去,少年心性,看那剑招,竟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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