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板不嫌弃。”
程有赶紧表示怎么会,心中更谢天谢地,幸好无人伺候,否则他该别扭死了。
景澜似乎不爱吃菜,专门喝酒,一杯接一杯给二人满上,程有不敢不喝。景澜看着他逐渐泛红的脸色,笑问:“程老板酒量如何?”
“这………说不太准。”
“哦,没醉过的意思,想来是十分好了。”
程有张张嘴,就他的生平履历,喝酒都很少,更何况醉呢。然而,看着灯下景澜浅笑的面容,就又迟钝了。
不知不觉第一壶酒空了,菜却还是刚端上来的样子。景澜露出不经喝的无奈神情,叫小二再上两壶——屋里墙上有个铃,程有本以为是装饰,结果景澜一摇铃,不多时小二又低眉顺眼地出现。程有内心惊且大赞。
煨酒时,程有终于抓住机会吃几口菜,这下吃出味了,十分可口,但见景澜不动筷子,他也就不敢多吃。
“右相大人……不高兴么?”想起今天有些诡异的状况,总觉得景澜在借酒消愁。
景澜一愣,忽而望向窗外的夜色,“山有木兮木有枝……”
程有跟着一愣,心想景澜应该是说了,但他没听懂。
景澜又道:“有一份心意,不知该如何处置。”
程有蹙眉,这话白了许多,但……他还是没懂。
可这个时候,理应回应,不懂也得装懂。
程有斟酌着说:“虽然……虽然小人不知相爷遇上了何事,但小人觉得做人应开心些、痛快些,顺从心中的想法,只要不伤天害理,就……”景澜颇有兴味,双目极其认真地盯着他,程有面色更红,低头道,“小人浅见,相爷莫怪。”
景澜若有所思,“程老板说得极对。”
屋中烧着暖炉,二人又饮了不少,酒气翻腾,身上发燥。景澜首先宽了外袍,腰身更显修长。程有也想宽衣,又觉得不妥,便努力忍着。
景澜起身,脚步微晃。踱至窗前看了一时,又行至程有身边,一把将他按住,漂亮的双眼认真盯着他,“程老板,今日不想其他,只陪景澜饮酒,好吗?”
那语气里甚至有恳求,如画的面容近在咫尺,程有浑身微抖,越发燥了。
甫一进屋就闻到的淡雅香气此时十分浓烈,让他有些迷乱,这就是喝醉?
又几壶下肚,程有脸色通红,眼前重影。景澜白皙的脸也蒙上一层红晕,一口气没顺好,扶着桌子难过地咳起来。
程有想找水给他,谁知一站起来就天翻地覆。
景澜起身摇摇晃晃地挪了两步,被桌角一绊,身体歪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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