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童年的经历,非常骄傲,景澜却听得心酸。
尤其他对孩子的付出,让他震动。
可那明明是个根本不存在的孩子。
是自己在作孽。
“你怎么了?”程有见景澜不说话,以为他又难受了。
“我……”景澜心中起伏不定,他不能欺骗这个人了,“阿有,其实我……”
“主人。”
真相脱口而出的瞬间,薛沐风突然出现,景澜一怔,后背出了一层薄汗。
“主人,有事。”
简略的措辞,沉稳的语气,薛沐风的有事就是有要事。
程有道:“行波,你还好吧?”
景澜点点头。
“那你去忙,我再编一会儿,然后去管家那问问本月的支出。”
“好。”景澜恢复镇定,幸得方才悬崖勒马,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至少,要再等一个月。若一个月后还是如此,便是老天都不肯原谅他了。
回到书房,一看书案上两个信封的样式,景澜心中一提,立刻拆开。
第一封,乃子褚真人对建平帝求嗣之事的答复:夏王孙,由己出。立西南,无所往。日中升,嗣方成。景澜微一思索这十二个字便明白了,接着,更大的震惊与为难将他席卷。
而他的为难,很快在第二封信中找到了答案。
那是给他的私信,写道:为师但顺天命,朝中际会,全赖吾徒。
景澜内心瞬间清明,坦荡直言也好,工于心计也罢,他唯一要遵从的,便是天命。
“备轿,本相即刻入宫面圣。”
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