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在军中,血气方刚,难免……”
就是说,他床上的本事,都是从那些人身上练出来的?就是说,他不知与多少人做过这样的事,现在才轮到了自己?就是说,对着别人,他也会那样挑逗与讨好?就是说,已经有许多人,在自己之前,见过他浴火焚身的模样?
建平帝大怒,丝毫没发觉自己下意识的想法中有多少值得细细思量的地方,便抬脚将床下跪着的赵晟踹翻在地,他是帝王,他是天子,这样的事,他无法忍受!
“来人!”
怒吼一声,刘喜立刻连滚带爬进得殿来,对着衣衫不整的皇上与同样衣衫不整跪在地上的赵统领眼都不敢斜一下,“老奴在,皇上……”
“传禁军钦卫,将赵晟压入大牢,听候发落!”
刘喜一惊,门外禁军钦卫已然进殿,看着他们副统领的模样,即使平日交情颇好也只得奉旨行事,内心无一不哀叹:伴君如伴虎,更何况是在床上伴君,赵统领命苦啊!
建平帝脸色发白,赵晟被带走时不发一言面色如常,竟连告罪求饶也无,让他更加气恼。想起身透透气,谁料刚一站起,腹中竟传来一阵剧烈刺痛,令他跌回床上,手捂着腹部,面色痛苦。
刘喜立刻上来服侍,“来人,快传太医!”
建平帝听见“太医”二字,背后猛地一凉,“慢!”
刘喜不解,“皇上,龙体不适,不得大意啊!”
建平帝微一思索,忍痛道:“传……秦庸,再传景澜即刻入宫见驾!”
第12章 求而得之,求而不得
龙体不适,为何传景澜入宫?刘喜不解。然天子有命,只得照办。本该他亲自往相府传旨,但见建平帝身边离不了人,便着大徒弟代劳。
可怜景澜在睡梦中被叫醒,程有打着哈欠揉着惺忪的睡眼,帮他更衣。
“何事如此着急?皇上都不睡觉吗?”
景澜忍不住笑,“自然是有要事。”
程有点点头,“一切小心。”
路上,刘喜的首徒十分健谈,连蒙带猜将不久前兴安殿发生的事绘声绘色地讲了一遍,景澜眉头蹙紧,思量着解决之法。
“右相大人,皇上一向勤政爱民,怎么近日却沉醉于这些?那位赵统领看上去也只是罢了……”
景澜掀开轿帘,神色严肃,“皇上自然勤政爱民,至于其他,是容我等置喙的吗?小心脑袋!”
“是是是,小的再不敢了。”话唠小太监一身冷汗,连忙自己删自己嘴巴。幸亏是景澜,换做别人,给他往上一捅,他可就立刻嗝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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