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程将军不愿割爱,那么孤王便只好自己去争取了。”
程有心中的火又腾起,想要回他一句,只是笨口拙舌地还没想到说什么,景澜已徐步行来。他下马迎上去,萧凌云也下马,三人一同前往觐见建平帝。
君臣相见,建平帝将景澜好一顿夸,又亲切地关怀一番,道一应赏赐等大败乌兹回朝后再论,景澜谦虚谨慎地谢恩;建平帝又夸了程有,程有亦小心谨慎地谢恩。
建平帝将目光转向萧凌云,十分客套地寒暄了几句。
不过一段时间未见,不过只做了一个月的大王,通身气度都与那时不同了。
潇洒锐气依旧,稳重威严更甚。
卫兵来报,追击烜合余部的赵晟率部归来,正在营外求见。
夏期神色倏尔几次变化:首先是喜,但那喜闪得极快,仿佛害怕被看到;接着是怒,若此次追击有所得,那么卫兵一定会首先报喜,反之说明赵晟并未完成任务;接着便是怪,身为梁州大营都统,小小的一次出战竟不能取胜,实在气人。
自己有心给他机会立功,他却令人如此失望,果真虚有其表。
“传。”夏期压抑着种种想法,冷脸应道。
一派和乐的营帐顿生寒意,程有亦感觉到了。
赵晟进帐行一揖,“末将赵晟参见皇上,甲胄在身,不能行君臣之礼,容末将以军礼相替。”
夏期淡淡向下扫了一眼,铠甲上有灰尘血污,脸虽低着看不见,但想必也是疲惫不堪的。景澜等人觐见前都先行更衣,所以赵晟如此,是故意让朕看到他这副辛苦形容,还是想表示他急切见朕,一刻都等不得了?
故作聪明,实在可笑。
夏期并未让他免礼,直接问道:“战况如何?”
赵晟道:“末将率部追出五十里外,期间战斗数次,正要击溃敌军时,突有乌兹骑兵来援,救走了烜合。其余部或逃脱,或被斩杀俘虏。末将看乌兹援兵深浅难测,唯恐中伏,便下令停止追击。如今俘虏与缴获兵器正在营外点验。”
“无能。”
夏期漠然地吐了两个字。
别说赵晟,就连程有都心中一惊。
“身为主将,战前不知充分预计,御敌不能一击即中,畏首畏尾,优柔寡断,要你何用?”
赵晟将头埋得更低,“末将有罪,任凭皇上责罚。”
程有紧张起来,虽然、虽然他对皇上十分景仰敬重,可这回,他、他却觉得皇上说的有点不对。
乌兹突然来援,的确不知深浅,保存我军有生力量才是最佳选择。何况战端尚未正式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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