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晟单膝跪下,“皇上突然纵马离开,众人都很担心。”
“朕在车中坐了一路,浑身困乏,趁大军停下休整,来活动活动筋骨。”
“我军已深入乌兹,皇上万万不可独行。”
建平帝不在意道:“虽然这里已属乌兹管辖,可周围不宜作战,绝不会有敌军。尔等太多虑了。”
“皇上御驾亲征,末将自然……”
“罢了,朕都说了无需担心,你且跟朕过来。”
建平帝心情很是不错,转身前行几步,“你看这大好河山,实在令人心醉,怎能不叫人为其全力奔走?朕不禁想起打天下时,距今不过数载,竟有恍如隔世之感。”
赵晟跟上去,“那时,末将乃宁州神虎营一员。皇上登基时众将士皆有封赏,末将也跟着升了偏将。不过末将入营晚,皇上大概对末将没什么印象。”
“哦?你也曾在神虎营?” 夏期蹙眉思索,“朕确实不记得了。但武举时,你倒很是出类拔萃。”自嘲一笑,“最初朕曾有意让你与景卿婚配,只是这想法尚未提出来,景卿就成亲了。”
赵晟立在夏期身后微笑,一则是笑那乱点鸳鸯谱的想法,一则是欣慰——夏期与他,从未像此刻这样,心平气和地聊过生活琐事与内心想法。
赵晟觉得,近来夏期对他的态度有些变了,于是他大胆言道:“景右相国之栋梁,才华横溢,乃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但却并非末将所好的类型。”
夏期微偏过头,余光望着身后的人,那句话里的意思,他自然清楚。
彤云映照,夏期一人独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