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不是第一次说,付正民听了连呼吸都不曾急促半分。
付老太太显然急了,焦声道,“我儿,你可不能被那张狐媚子脸骗了!就是成亲后,她与叶阁老见面写信也不曾避讳半分,分明是不将我儿放在眼里,想我儿出身书香大家,又是堂堂两榜进士,竟被那贱妇如此欺辱!”
“娘,她的元帕你亲眼见过——”
“元帕!”付老太太的声音更加尖利,“元帕算什么!那些个百年世家,内里不知道多少肮脏事,一条元帕作假再容易不过!再说,就算那条元帕是真的,难道就能说明那贱妇与叶阁老没有私情了?”
付正民没有接话,付老太太稍稍压低声音,“我儿,你可千万不能心软,锦官城离京城何止千里之遥,我们派去送信的人想必还没到京城,叶阁老是阁老,又兼着吏部尚书的职,日理万机,他又只不过是那贱妇的嗣兄,就是那贱妇死了,他不来奔丧,也没人说半个不好,怎的好生生的就突然来了?亲兄妹也没这么深情厚谊的!”
付正民还是没有接话,想是在沉思,叶青殊气愤之余也发觉了不对劲之处,她这些年身子亏损的厉害,大病小病不断,这次病势虽来的凶猛,却也没放在心上,直到五天前突然加重,大夫束手无策,她才派人往京城送了信,这时候送信的人多半还在路上,那叶青程来定然就不可能是因为她的病!
值得叶青程丢下事务,特意来锦官城的——
叶青殊微微颤抖起来,定然是那件事,定然是他查出了长姐的死因!
叶青殊激动下身子发软,又倒到了床上,发出了沉闷的一声声响,付正民隐约听到了一点,站了起来,就要往内室去,却被付老太太一把拉住,“我儿,叶阁老已经到了城里,最多明天一早就会过来,到时候那贱妇只要说个一言半语的就能毁了你的前程!”
付正民拧眉,“娘,这么多年了,她若是要害我,机会到处都是,何必非要等到现在?我若真是为娘一个臆测,就杀害病重的发妻,枉读这么多年的圣贤书!”
叶青殊想不到付正民竟然说出这番话来,气的眼前一阵阵发黑,她不过就这两天的光景了,付老太太为了防止她见叶青程最后一面,竟然怂恿付正民杀了她!她到底与她有什么深仇大恨!
“我儿,你也别怪娘心狠,事情不对劲,她好生生突然将身边得力的人全部打发出去,嫁妆几乎全被那些个奴才带走了,连个铜板都没给浩哥儿留下,绝对不能让她见叶阁的面!”
付正民变色,“她真的将嫁妆全部让那些人带走了?”
叶青殊素来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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