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打扮才好,你母亲见了必定欣喜”。
希望阿清别被闪的眼睛痛才好。
叶青殊装作没看到叶守义纠结的表情,羞涩笑了笑,“可,我怕,姐妹们笑话我——”
姐妹们笑话你是必然的——
叶守义干笑两声,“哈哈,怎么会呢?这样,阿殊若是害怕的话,父亲一会亲自送你去闺学,谁敢笑话阿殊,父亲就让夫子打她板子!”
叶青殊等的就是这句话,仰起脸朝叶守义粲然一笑,“真的!多谢父亲!”
叶守义一怔,他多久没见次女对着他笑了?他还记得小时候丑丑小小的次女,总是喜欢咧着嘴对他笑,叫他爹爹,笑的他心都化了。
可几乎从次女懂事开始,就再也没对他笑过,总是远远的冷冷的看着他,防备着他。
他不知道次女怎么了,更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好越发慈和的对她,一如他对妻子,可这么多年过去了,却是半点成效都不见……
叶守义眼眶微涩,伸手摸了摸叶青殊梳的整整齐齐的发髻,叶青殊顿时僵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