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身子几乎没有一处完好无损的地方,密密麻麻布满青紫色的掐痕和牙印,下身的血还在不停的流,司徒南一惊,一握他的脉搏,气息奄奄,呼吸时有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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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的主人房又有很多人进进出出。
管家过来叫人时,有些人就偷偷凑过来问怎么回事?
将军府就只有大将军一个主人,没有女主人,连老夫人也是常年在其他地方修养。司徒南又是个常年在军营,战场打滚的人,吃苦耐劳惯了,也没有要人伺候习惯。
同伴边忙边说:“还会是谁?那位又病了!”
说完就催她快点,再慢就打板子啦!
资历高且年老的大夫坐在椅子上把脉,看了藏在被子虚弱人儿一眼,那被子都遮不住的春光,全屋一股浓烈的某些味道。得了!又折腾狠了!这次还差点把人玩死!
问了仆人有没有清理下面后,吩咐上药,写了些配方,吩咐煲药。
这次还发了高烧,烧了两天,大夫也不敢走开。
李嘉意识渐渐回笼,眨了眨眼,看到了老大夫关切的眼神。
他喝了几口水,他艰难又缓慢的出声:“大夫,我有没有那种病?”
“什么?你身体注意休息,一个月不要再行房事便无碍。”
李嘉听到房事,苍白的脸更加发白了。
大夫叹了口气。
李嘉沉默了一会儿,继续说:“我有没有花……柳病……”
“你怎么会有这病?”
李嘉不答,继续问“会有吗?”
“你的后穴只是裂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