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的锁骨,再往下就被白色的内衬衣包裹住,却挡不住司徒南侵略的视线。
他在十几年就尝过这美妙的肉体,从里到外,吃的一干二净。可惜那时,对他只有迁怒,狼吞虎咽,没能让他细细品尝那其中的美妙。甚是可惜。
没关系,他想,最后他还是落在我的手上,再也逃不掉。
想到这一层,躁动的心得到安抚。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囊中之物”,触手滚烫。
司徒南蹙眉探了下他额头,好热,发烧了。
他赶紧下床,低头快速穿好鞋子。拿上挂着的外袍边往外走边穿上。
出去叫了寄宿在王府的大夫。
大夫把完脉,说:“着凉了。公子身体尚未恢复,得注意不可吹风。”
站在一旁的凌安懊悔道:“不该带爹出去的……”
司徒南收到盯梢的手下信息,知道他去了他师父的墓地。墓地阴凉,又伤了神。难怪生病。
他看着那可怜的缩在被子的人儿,叹了口气。
寒玉看着眼前不情不愿给他送行的少年,伸手揉乱了他的发型。少年伸手拍开他的爪子。
蓝玉不在意问他:“你爹们呢?”
凌安听着这称呼,皱了下眉,没多做辩解。只说了声:“我爹着凉了,他让我送你。”
蓝玉一听,关心问道:“雪儿又病了,怎么样了?”
“大夫说没大事,我爹身体是弱了些,不禁风吹,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蓝玉吁了口气,:“雪儿跟我家溪儿一样,多病多灾。让你爹好好调理身体。”
蓝玉随后告别,约好下次带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