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今儿个早上吃的啥。”
他说吃的莲子羹。
我瞥一眼旁边淑芬,淑芬老老实实:“吃的小笼包。”
哎哟。
我叫淑芬下去备晚膳,抬手揉揉他,又想起王爷摸不透的话。
“奴婢…”
我犹豫要不要告诉他。
“明胥呀。”他托着下巴茫然地瞅我,“朕是不是不适合做皇帝…”
“陛下慎言。”我皱眉。
闺蜜叫剩下的下人都散了,趴在桌上面色苍白:“朕的皇位是皇兄给的,朕的折子也是母后看过的,朕以为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可是也不是。明胥你教过朕不能任性,可是朕又爱哭又爱玩。”
“朕连自个儿的心上人都追不到。”
我心疼又好笑,“陛下不是不喜欢他了嘛…”
“我喜欢的。”他颤着哭腔,“我喜欢的。”
24
闺蜜的婚是一定要结的。
皇后人选已经定下来了,是太后的娘家人,和闺蜜有些近亲关系,我揣着科学理论惴惴不安。太后不管那个,只欢喜着亲上加亲,定能夫妻同心。
我瞧着红光满面的太后,欲言又止。
太后仍旧喜气洋洋:“明胥,来替哀家选一选,这头开始妃子是纳几个好?”
纳几个?我内心惶恐。纳个皇后我闺蜜就失恋三十三天,再纳几个妃子他怕是要疯掉。
也轮不到我置喙,太后立马又自言自语:“蔺家的幺女才名在外,怕是自命清高,不成。”
“龚家的长女随她父亲,早些年见就是咋咋呼呼的性子,不成。”
“许家倒是有个远些的庶女,可这身份却不合适。不成。”
太后挑来挑去,挑得头疼,我扶着她仰到椅背上,她捏捏眉头玩笑似的说:“明胥倒比她们都强。若不是生了个奴才命,怕是也有力量争一争的。”
哎哟。
还拿这个说事儿呢。
我无奈,“奴婢倒以为,若不是有幸投个奴才命,也没有机会服侍太后,服侍皇上了。”
太后听得高兴:“明胥在侧,哀家仿佛也享了天伦之乐。”
我陪着笑:“奴婢惶恐,可当不得。倒是皇上对太后一片孝心…”
太后抬抬手,叹口气:“哀家与皇儿,早就没有当年的亲昵了。”
我闭嘴不言。
25
大吉之日定在下月初五。
闺蜜得知后也没甚反应,依旧每日混混吞吞,把小笼包当成莲子粥来吃。
我惴惴不安:“你主子什么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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