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的低喘好像比直接的电流刺激更让自己兴奋。他熟悉大哥负伤时的喘气,无奈时的叹息,却还是头一次听到这样磁性低沉的喘声,带着隐隐的克制,内敛中却又充满不可遏制的阳刚气息,自己好像已经完全沉溺其中,没有办法脱身了。
大黄蜂曾听不止一个汽车人说过,擎天柱有一种魅力,只要他说一句话,就能让人心甘情愿地为他而死。
何止是为你而死,为这一刻,我甘愿把我的火种献祭给你。大黄蜂望着自己立誓一生追随的大哥,心中默默想道。
此时的他已浑身发热,连双目都被蒸腾而出的蒸馏水洗得湿亮湿亮地,湛蓝色的眸光胜过塞伯坦星最瑰丽的能量晶。胯部在润滑油的滋润下已经湿透,晶亮的液体沿着大腿内侧徐徐流淌,渗入他身下的机床。
擎天柱从大黄蜂的眼神中读出了对自己的渴望,而自己的火种深处,也同样渴望着对方。他的小战士从未如此诱人可口,机体内部的急剧升温使他的外甲附上一层薄薄的水汽,黄黑色的涂装更增光采。
百万年来,他穿行于茫茫宇宙,游历过无数星球,而此时此刻眼前的景象,是他这一生见过最美丽的风景。
擎天柱俯下身,好让大黄蜂可以伸臂环抱住他的脖子,轻声问道,“要不要把床头位置调高些?”
“调高也不管用,大哥,我觉得我今天早晚都会下线的,我现在蓄电只剩百分之八十三。”
“我保证,这个仪式会在你的电量还剩百分之三前完成。”
听大哥这样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