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陆晚云更介意的,是另外一件事。
她观察了好几次,他每次一个人去点单时,都是开口跟服务生讲话的。想到他平时应该一直都是跟蒋一清说英语的,她就充满了好奇:不知道他的声音到底是什么样的?
可惜的是,虽然已经见了好几次面了,她还是没有机会听见他说话的声音。
现在已经没有房子可看了,所以下一次见到蒋一澈,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不知道雨会不会从明天开始,一直下到明年。
这个她最近唯一正能量的来源,大概就要跟她告别了。
她心不在焉地喝着咖啡,看着蒋一澈把刚才写字的纸拿在手上,折了起来。
他的手实在是很好看,手指比常人修长很多,指节也不明显,线条细腻流畅,折起纸来的动作简直像一首灵动的歌,陆晚云情不自禁地就一直盯着他将那张便签折成了一艘小船。
他折完了,自己看了看小纸船,毫不在意地就准备把它捏做一团扔了。
陆晚云一把从他手里抢过来,在桌上小心地按平了船身上的褶皱。
他愣了一秒,接着便露出了笑容。
她反而有点不太好意思了,把纸船往他那边推了推,他则又推回来,她便心领神会地打开包,仔细地把小纸船收进钱包里。
蒋一澈低下头去,在手机上按了很久才送到她的面前。
“天气热,我的合伙人也不会很快过来,我们过一段时间再看房,可以吗?”
这么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