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虽然他们俩交流没有那么方便,可是文字有种沉甸甸的力量,让他们说的每一句话都变得与众不同地诚恳。
她觉得心底仿佛有股暖流腾腾而上,将她整个人都淹没了。
蒋一澈抬起头来看了看她,她下意识地就摇摇头,觉得自己担不起这么真诚的表扬。
“相信我。”他又低下头去,“我可能是世界上最不了解你电台主播的工作做得好不好的人了。”
这句话有点儿拗口,他中间删了几次,改了几次。
陆晚云握紧了自己的手机,一时间百感交集,不知道说什么好。
“谢谢。”她低声说。
这句话他当然读懂了,只是微微摇了一下头,又那样定定地看着她。他喝过酒以后的眼睛变得很亮,亮到陆晚云只跟他对视了一眼,就心虚地转了头,对着沙发正前方的茶几,假装研究上面放着的几本书。
不知道是因为红酒,音乐,还是因为刚才那些话,她能感觉到蒋一澈的目光凝固在她的背上,像两簇跳动着的小火苗。
“你在看这本书?”她拿起桌上放着的一本《百年孤独》,转移话题回头问他。
蒋一澈点了点头。
“看过英文版的了,以为看中文的会很简单,不过还是有点吃力。”他有点不好意思地给她看手机。
“你已经很厉害了。”她赶紧把书放在腿上,打字认真安慰他。她确实没法想象他是怎么把这么多汉字的样子都记在脑子里的。
他笑了笑,笑容里少见的有些苦涩,“可是光认识字也没有用。我听不见,很难学会说中文,在这边没法工作。请人帮我又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