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很多最近堆积如山的工作,为回去以后及时开工做准备。
这几天里,陆晚云几乎能感觉到每过一秒,自己身体里就有一颗细胞死去。
她只有在上班的时候站在窗口,用寒风让自己冷静下来。
其余的每一分钟,她都在心里祈祷时间能停下来。
可是没有。
时间反而以一万倍速的快进方式过去了。
☆、15-陆晚云-3
周五晚上,陆晚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节目里放了什么音乐,说了什么话,甚至连一口水都没有想起来喝,嗓子干到在直播时差点没有忍住咳出声来。
节目结束以后,陆晚云在办公室又坐了几分钟。她想把自己调整到一个正常的状态再去见他。她也不想把这晚搞得太凄凉,太有仪式感,因为那样就会给这晚添上一股要永别的意味。
可是蒋一澈掐着点给她发了条消息:“我白天已经把家里的水电煤气都停了。怕明天再办来不及。晚上我们可能不能回去了。”
她定了定神回他说:“好,那去我家好了。”
他则回复说:“我已经定好了地方。你跟我走就好了。”
她对着那句“你跟我走就好了”看了很久,忽然醒过神来似的,飞快地把东西扔进包里冲到楼下。
蒋一澈是站在一辆出租车边上等她的,她看着他的身影,意识到这应该是她最后一次在这里看到他了。
她被泛上心头的浓重悲伤定住了脚步。
他站在昏黄的路灯下,先是远远地看了她一会儿,接着就朝她张开了双臂。
她立刻奔了过去,撞进他的怀抱里。
他又低头深深地嗅着她的头发。
出租车沿着淮海路飞驰,她没有问他要去哪儿,也没有看窗外,只是转过头去搂他的脖子,闭上眼睛咬住他的嘴唇。
直到车停了下来,她才睁开眼睛。
外白渡桥就在他们面前不远处,苏州河和黄浦江在桥下交汇,夜半的江水拍岸声显得如此规律而沉重。
有那么一秒,她以为他们是要在这里坐一夜,看一夜江水翻波。
其实这样也没有什么问题。怎样都好。她都无所谓。
不过蒋一澈显然不是这么计划的,他拖着她手过马路,从中山东一路的大门进了半岛酒店。
电梯运行到十二楼,他们无声地走出去,无声地进了房间。
他进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拉开窗帘,往楼外看去。
这是一间风景极好的江景房。房间尽头两面垂直的墙上各有一扇硕大的窗户,一扇对着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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