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道:“你大老远跑回来就是为了这个?”
皎月有些脸红,“怎么,不行啊?”
殊墨摇头:“不是……你这……”你这猪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皎月梗着红脖子跟他对峙:“你让我守寡也就算了,总不能让我一个人老到死了都还是个老处女吧。”
“咳咳咳咳——”
殊墨硬生生被自己的口水呛翻过去。
缓过劲儿来后又忍不住大笑起来,惊得藏匿在芦苇荡里的鸟雀一阵热闹,陆续飞远了。
“你别笑啊!”皎月把笑得倒在地上直不起腰的殊墨扶起来:“这是很严肃的事情好不好!”
“嗯,严肃!非常严肃!”
殊墨重复一遍她的话,末了又哈哈哈大笑起来,像个神经病。
皎月:“……”
她握了握拳头,忽然起身,直接翻身抬脚就把殊墨推到在地,同时跨坐了过去。
殊墨的笑声戛然而止。
随后,他就猛地抬手,把凑到面前来,已经满脸都不自在的皎月的脸按在半路,问:“晏祈跟你说了什么?”
皎月:“……”
皎月的动作顿时僵住:“你怎么知……”
“皎月,我很不喜欢被人算计,算计过我的人都死了,你知道吗?!”殊墨的眸色沉沉,即便是身处下方,却也丝毫没有弱势的感觉,“我以为你和别人应该是不同的。”
话音落下,他便推开皎月,准备起身。
后者却猛地发力,像是用尽了全力一般,把他按在原地不准动弹。
她背后的双翼不由自主地匍匐展开,像是蓄势待发的猎鹰,爪下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