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来酒吧买醉的普通人混迹其中。晚上临出发的时候,郑远衡还抓了抓头发,脱了外套只剩个背心,露出精壮的肱二头肌,看起来还像那么回事。
林予就不一样了,脱了警服看着跟个大学生似的,站在人群里打眼得很。郑远衡不禁笑了笑:“你这样去酒吧,别人肯定把你当老实人欺负。不带着我去可就惨了。”
林予听了没往心里去,却没想到郑远衡一语成谶。
酒吧里群魔乱舞,音乐震得林予耳朵疼。他随大流地杵在舞池里,眼睛却不时看向吧台的老板,那是他此次前来的目标。据傅南说,这人以前跟他是一起混的,不过后来沾了毒品,做倒卖的生意。好像跟卿爷也有那么一层似是而非的关系。傅南这人满嘴跑火车,动不动就要养生。这些话是他不知道第几次被叫到警局,拷在水管上一天一夜不给睡觉之后才交代的。
林予还是不太相信,要亲自来探探真假,以免打草惊蛇。
舞池里的音乐换了一首,林予还是呆呆地站着,偶尔瞎晃悠几下。他站在那,已经有不少似有若无的目光朝他看过去了,绯红的灯光打在林予侧脸,就像给他涂了一层腮红,看起来青涩又害羞似的,跟他冷冰冰的视线颇有反差。他自己浑然不觉,却终于有人按捺不住。
舞池这种地方好像是一层遮羞布,在这里,人们似乎可以理所当然地不要脸。一个男人借着舞步摇晃到林予跟前,笑得十分猥琐。林予莫名地斜了他一眼,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