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开,蒋晴天的舍友回来了,舍友叫丁寒,是跟她同在一家店打工的男孩子,也是个alpha。“呦,怎么哭了?”丁寒叼着根棒棒糖吊儿郎当地进门,还顺便扔给蒋晴天一根。
蒋晴天闻言才惊醒似的,连忙抹了抹眼睛,含混道:“没,眼眶酸的。”
“这么严重?”丁寒拿手背贴了蒋晴天额头一下,自言自语道:“好像是没退烧,你吃药了?要不要去打针?”
“不用。”今天蒋晴天发烧,请假在宿舍躺了一天。
“哦。”听到蒋晴天说不用,丁寒就十分没负担地“啪叽”把自己砸在了床上。他在床上滚了一圈,一边嘟囔着累死了,一边摸出手机开始每日固定的虐狗表演。
“喂,宝贝。我想死你了,等哥赚了钱回去我们就结婚哈,唔,我在这边打工的收入也不错啊,别哭别哭,等我赚够了钱就回去跟你开面包店……”
蒋晴天默默吐槽,颇为敷衍地给韩雅回了一句谢谢。然后她裹紧被子准备就着聒噪的背景音睡一觉。半夜的时候,蒋晴天被人摇醒。她眼睛沉重得睁不开,头昏昏沉沉的,身上一阵一阵地冷。
“去医院吧,别烧成智障了。”丁寒用手机那点幽幽的光照亮,苦大仇深的目光让他看起来像个借尸还魂的穷鬼。
“唔……不去。”蒋晴天实在不想动,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觉,却被一把拽了起来。
丁寒拿被子给她裹了一下,推着她出了门:“去吧,你要是死了我害怕。”
蒋晴天心里忽然有点感动,可以啊,虽然连日来她都保持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没想到还跟丁寒达成革命友谊了。她刚想说点什么感谢的话,却听见丁寒自己嘟嘟囔囔道:“我最怕鬼故事了,要是让我跟一具尸体住一宿……噫。”说着还打了个寒颤。
“……你戏很多啊。”
到了医院,排队挂号,忙活了半天,终于挂上点滴安静下来。蒋晴天看着坐在一边的丁寒,总觉得他今天哪里不对劲,平时好像没这么安静吧?
“你怎么半夜叫我来打针啊?”她蔫蔫地问道。
“我一直没睡,听到你呼哧呼哧地喘气,好像要死了似的。搞得我连伤心都要分心。”丁寒臭着一张脸,语气里还有点委屈。
“怎么了?”
“……唉。”他看着蒋晴天忽然长叹一声,接着没有预兆地吧嗒吧嗒掉起眼泪来:“我,我跟宝贝分手了。”
蒋晴天有些发楞,三十九度的高烧好像确实把她烧成了一个傻子,听到分手二字她的心就揪起来,揉成一团,眼前也好像不是丁寒,而是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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