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怕她吃亏。虽然陈可可不像会对妹妹使用暴力的人,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他没想到陈可可会来这么一出,竟逼得跟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差不多的安溪说出喜欢他的话,让他在门外听得心花路放。
毕竟在他出门之前,他和安溪之间已经进展到只隔着一层纱而已。但隔着依然是隔着,安溪若转不过这个弯,顾徵可舍不得逼她。如此一拖,说不定真要等到成年,顾徵才能和安溪表明心迹。
由陈可可来挑明,倒是意外之喜。
这时顾徵看着安溪,笑得那叫一个柔情似水,但与之相反的是他的眼神,不再掩饰他对安溪的心思,充满掠夺式的占有欲,跟饿极了骤然见着肉骨头的狼崽似的。
安溪被看得一阵心惊肉跳,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问:“你都听到什么了?”
顾徵挑了下眉:“门那么厚,我听不太清楚。不如你给我复述一遍?”
如果是平时,安溪早看出他的把戏了,但此时此刻,她方寸大乱,拿不准顾徵是听到了还是没听到。
又想起陈可可的“威胁”,真的觉得逼死个人啦!
安溪支吾了一会儿,忍不住说的第一句是:“是我想错了,可可不是喜欢你……是我多嘴了,你不要放在心上。”
她从哪里看出陈可可不是喜欢他?差点被表白的顾徵觉得啼笑皆非:“我没有放在心上,我又不喜欢她。”
安溪自我反省:“无论怎么样,我不该擅作主张告诉你……”这一时冲动,以后顾徵和陈可可见面得多尴尬啊。更何况,陈可可后来的话,分明是说她对顾徵没意思,只是对他们的磨叽看不过眼。安溪实在有点后悔了。
“她责怪你了?”顾徵问。
安溪被问住了。因为她和陈可可谈话的前半截,陈可可的言辞非常激烈尖锐,确实是责怪她的,但到了后面,话锋一转,好像成了耍她,目的是为了让她和顾徵把一切说开。不厚道一点说就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事实上,正如安溪不该管顾徵和陈可可之间的事,陈可可也不该管她和顾徵之间的事。说起来,两人都有错,谁也不无辜。
负疚感顿时减轻了一些,安溪含糊说:“你不要管。”
“你不要总说别人的事。”听了一耳朵的“陈可可”,顾徵烦了,弯下身,一手撑着沙发靠背,“就没有其他了吗?”
这个动作太有威胁感,顾徵再压低一点身体,整个人就罩在她身上,两人面对面的距离变得很近。安溪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缩,却发现背脊已经抵着沙发靠背,缩无可缩。她能感觉到顾徵的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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