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房,没地方给你睡。”
方暮舟拍拍他身下米白色的沙发,“这个也是可以的。”
他的话刚说完手机就响了,他接了电话后跟我说了一句先走了便匆匆走掉。
我到房里把暖气打开,过了大概半个小时,估计方暮舟应该回了‘烟火’就给他打了个电话,问他到了没有,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方暮舟只说是件小事,已经解决了。
我抱了一床被子窝在沙发上,环顾了一下周围,觉得这房子还是真的挺温馨的感觉。虽然不大,但是该有的还是都有。
当我在沙发上想这些的时候我以为酩酊大醉的白夕言在我温暖的床上睡的正香,可是并没有。
暖气充足的房间里一片漆黑,白夕言睁着眼睛好一会不能睡着。她并没有醉,或者说在方暮舟从我手里接过她抱起她的那一刻起她就清醒了,在我先他们一步出电梯开门的时候,白夕言把手腕更紧的勾住方暮舟的脖颈,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三个字。
她能感受到在她说了那一句话后抱着她的人的僵硬,他笑意十足的那一句‘你醉了’久久的留在她的脑海中。
被泪水湿透的枕巾在暖气的吹拂下早就干了。那天我手忙脚乱的,从没想过酒醉的她在那时候怎么还听清楚也回应了我的话,怎么会提到方暮舟的名字。
我早晨醒的比较早,离上班还有好一会儿,便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去楼下的早点铺子里买了点早餐。等我回来的时候白夕言已经醒了,她笑着拉开椅子坐下,我们并排坐着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