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被那个不长眼的混混给揍了个乌眼圈,就连我这种刻意去瞧他神色的,都免不了因他的倦容而心惊。
他的嘴唇似乎和上次离开时一样,惨白没有血色,那双本该好看的薄唇不知是什么原因起了干皮,唇边隐隐约约的一圈青色应该是刚长出来得胡茬。
不,不该是这样,那位向来注意自己仪表,护肤品比我还多,哪怕坐在椅上不到一分钟,再站起身时都要整理一下外衣,以防出现褶子的马尔福小少爷,怎么会出现不打理头发,不清理胡茬的情况?
甚至连坐在自己的大衣折住的下摆上都没察觉?
那个从来在我面前都笑得智障,一度让我以为他是个笨蛋恋爱脑的少年,怎么会满面倦容,眉头紧锁是在为什么发愁,眼底的乌黑又是因什么而疲惫?
明明他在我心中,是在夜晚也会踏着月色而来的少年,却偏偏反差得,如今变成了与其他贫困潦倒不思进取的酒鬼一样,在深夜还待在酒馆,一杯又一杯地仰头灌酒。
可事实上,他还不如那些酒鬼呢,人家起码是推杯换盏三五成群,嘴里虽说不出什么有水平的话,可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