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ff!”他爆了粗口,怒视着站在面前的阿斯托利亚,魔杖抵着对方递过来的小手,像是对方敢再靠近一步,他就立刻将对方也甩出去似的,“你竟然还妄想扮成她?她从不涂我送的以外的香水,或许你以为你已经足够了解她,可就算是相同的牌子,我买给她的也是世上独一份的,根本没有人能复刻的了,包括她也一样,没有人能模仿她。”
他用香水来比喻我和阿斯托利亚,听起来是暗喻,但事实上当中的不屑与嘲讽已经再明白不过了,阿斯托利亚绝对已经听懂了。
可德拉科似乎还觉得远远不够,还不够明显,还不够刻薄。
“我劝你省点力气,这已经不仅是东施效颦而已了,任何一个人模仿她,我都不会产生爱意,只觉得恶心,恶心,恶心!”
他重复了三遍‘恶心’,这已经是刻薄到极点的羞辱。
不出意料的,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来到酒馆的阿斯托利亚,被一番羞辱后,又在酒馆内的哄笑声中掩面离开。
原本从阿斯托利亚进门后,就保持沉默,闭口不言老实看戏的大家,在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