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彦东把一杯烈酒一饮而尽,烧着喉咙和胃火辣辣的疼。
已经喝了五六杯酒,微醉,大脑没那么清醒了。
他侧脸看着她:“你这么能喝,是遗传吧?还是自己后来练出来的酒量?”
夏沐:“应该是遗传。”她笑说:“我爸在我们村是出了名的能喝酒,我们村里人都喊他一斤半,他一次能喝一斤半白酒还不醉,我们家那会儿穷,买不起瓶装酒,就买一大桶那种自家酿的粮食酒,很辣。”
酒喝多了,话就会不过脑子。
任彦东点头:“嗯,叔叔是能喝,把你们村长儿媳妇娘家送亲的一桌人都喝趴下了,我也被灌了好几杯。”
夏沐:“......!!!!!!”
愣怔的看着他。
这时舞台那边又喊起来,是猪猪的声音:“把下面这首歌送给我们十八岁的三叔,永远爱您哦。”
任彦东的注意力被那边吸引,没注意到夏沐什么表情。
夏沐摁摁太阳穴,想到去年留学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