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间摇来摇去。
李俊见梁逸豪只是做了这个动作,却又不问出口,终於还是不耐烦的道:「好了,我真的不知道。」
梁逸豪讶异的问道:「你没有去调查吗?」
李俊叹了口气,道:「我当然有查,但是……男爵是一个很有地位和势力的人,要查他并不容易。」顿了一下,阻止梁逸豪开口,才又道:「而且,男爵本身是一个慈善家,至少表面上是,他家里住了很多称之为朋友的俊男美女,而且一年之中,也会收养一至两个小孩,所以他家里很热闹。最重要的,男爵对东方人情有独锺,他的朋友和小孩,全部都是东方人。」
梁逸豪张大口却说不出话,只能大口大口的吸著气,这种情形之下,要找一个可能根本不存在的小孩子,的确很困难。男爵一定会有很多可以保密和掩人耳目的方法,而且他们连男爵什麽时候才会以人工受孕方法,去孕育一个小孩子也不知道,李俊又不可以明目张胆的去查,真是令人一筹莫展。
高澄忍住心中的痛楚别过头去,望住窗外的夜色。当时对这件事只有小小在意,但原来随著时间的流逝,这个小小的伤痕,已变成心里的一道大裂缝,时间越久,伤痛越深。现在每一想起,那令人窒息般的痛楚,都会把心里的伤痕加深。
梁逸豪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没有其他办法吗?」
李俊摇了摇头,道:「除非男爵自己说出来吧!」
梁逸豪叹息著,望向高澄的身影,却觉得这时的高澄,比他避进厕所流泪时更难过,更令人觉得心